再談理解世界還是利用世界;推薦Sally Shi的節目 - 20230527 第31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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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十歲出國後纔真正看到有道理的書,聽到高明人說話;五十歲開始重量訓練後纔知道以前的食物吃得缺少營養。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忙時多吃,閒時少吃;忙時吃乾,閒時半乾半稀,雜以番薯、青菜、蘿蔔、瓜豆、芋頭之類。」——不過你忙還是不忙,得生產隊長說了算。我小時聽我爸說一天吃兩個雞蛋就夠了,多吃了對身體有害。他也是從共產黨報紙上看的。我現在一頓就吃五六個雞蛋。無鹽奶油在熱氣騰騰的烤牛肉上緩緩融化。小時我知道偉大領袖毛主席在大饑荒的時候和全國人民共患難,不吃紅燒肉了;後來纔知道他老人家大饑荒的時候一頓吃七八道魚蝦菜。不過我重量訓練以後,知道他老人家吃得也不健康。托美國人的福,我五十歲纔知道吃動物脂肪油、奶油、氣炸鍋做的牛肉,稍微放點鹽和調料就味道不錯。以至於我去飯館吃總覺得太鹹,而且肉給得少。

我看到不少中國人在美國,吃的還是中國人那種食物;生活方式中也缺少鍛鍊。其實我以前也是那樣。非常簡單的日常生活,你得完全脫離以前的環境,而且你的耳朵、眼睛都不能堵上,還得勇敢行動,纔能從以前那種生活中,脫身出來一些。那種生活中,從皇上到奴隸,都沒活出人樣。看看金正恩那顆三十五斤的腦袋就知道他血管裏流的是充滿脂肪的血液,遲早一天堵了他的心血管。

有年輕朋友告訴我,希望自己五十歲的時候也能象我這樣。我覺得人生像是在一個刻得很深的槽裏滾動的輪子。很多時候自認爲轉得很靈活,甚至感覺風生水起,實際上是嚴絲合縫地順着深槽滾,想從槽裏出來,連車軸都可能掰斷了。所以自己得知道有那個槽,別讓槽太深。我知道得晚。年輕人把英語學好了,聽聽高明人說話。他們多是用英語說的。

用死亡衡量自己做事有沒有價值:如果死亡近在眼前,你此刻是否還會做此事?

就像解微分方程,邊界條件不同,得出的答案完全不同。而人生的邊界條件,是死亡。不考慮這個邊界條件,人生中大小事得到的解,不太會是正確答案。

比死亡更高級的邊界條件,是更高存在的話語。用這個做邊界條件,人生的回答會更高級。

明天一早我要試着拉起275磅。這是1.5倍體重附近的重量。希望自己能成功。

我的目標是未來能拉起2~2.5倍體重,就是370磅到460磅的重量。

和一位朋友談論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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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作品中陀斯妥也夫斯基和托爾斯泰值得看。

小說是十九世紀以來西方「文以載道」的載體。但是十九世紀他們所載的道,其實已經偏離正路挺遠的了。被介紹進中文世界的,很多都是表面光鮮其實難以深究的作品。雨果就是一例。

與西方作品相比,中國所謂「四大名著」,我覺得更加不行,根本原因是沒有指出一條向上走的通道。

有位朋友在留言中因《紅樓夢》提到《金瓶梅》,這兩部作品核心都是「由色入空」,而「入空」後又如何呢?作者警世的動機,並沒有帶來作品警世的效果。從作品中描寫的死亡就可見一斑。無論是《金瓶梅》中西門慶的死,還是《紅樓夢》中晴雯、黛玉等人的死,完全的悽慘、無助、可怕。

相較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中,安德烈公爵對死的態度——順便說一句,依我看,深入描述對死亡的領悟,是《戰爭與和平》這部小說中最核心的線索。有了對死亡的深入領悟,纔襯得出愛情,纔襯得出娜塔莎美好生活的樂曲,死亡是整部小說的foundation——「死就是醒」,這是托爾斯泰借安德烈公爵的口說出的領悟。

而人生短暫,在這些泥沙俱下的小說作品中尋找真機或是文化,還是繞圈子了。我推薦您讀C.S. Lewis的作品,他的作品更高明,和您的才智更爲匹配。《人之廢》、《返璞歸真》甚至《納尼亞傳奇》,都不錯。

台大蘇姓教授談兩位台大學生失言:「關台大X事」

我的看法是:

台大是台灣年輕人志於道、遊於藝、熏習師長言傳身教的最高等級學府。學生行事如此,怎麼會與台大無關呢?學校的人才選拔,基本價值觀的影響,都有可探討之處。君子見不賢內自省,如何能用市井流氓口氣開口就是“X”?

世上名、位都是有限的,佔據名位,行事舉止就要相符。你如果是主教,就不能象礦工那樣下了班逛脫衣舞酒吧、狂灌啤酒、噴髒話。不然憑什麼別人見了你脫帽呢?這種推脫干係的做法,實質上是要最低成本地消費名與位,卻不爲所佔據的名位付出。

台灣人很推崇日本,我不知道東京大學的教授在這種情況下,會在公共場合以涉性穢言開口斥責民衆嗎?說是維護校譽,其實適足以給學校丟臉。日本不同行業的名譽,是多少人謝罪自殺撐起來的,更不要說大學了。即便能在口舌之爭中撐拒一時,最好的結果不過是免而無恥。師生如此,士林風氣不容樂觀。

台大兩個學生用流氓話調笑異性,並作爲競選學生會的政見。有的父母惶惑於自己孩子是否會變成這樣,以及自己的孩子遇到這樣的人該如何應對。

這兩個問題有共同的答案,就是在成長中建立超越相貌、性別、財富、地位的衡量標準;內心和外在,在這樣的標準下成長。這是父母和孩子共同的功課,其實這是所有人的功課。

我覺得首先應該做的,是反省自己:如果自己是女性,看看自己可否少八卦一些其他女性的相貌、身材、和伴侶的關係;如果自己是男性,看看自己是否可以在順境中想「爲什麼是我?」以體會人生使命,在逆境中想「原因在我」以砥礪自身。而不是象大衆那樣,順境時認爲一切在於自己聰明、努力,逆境時哀嘆「爲什麼是我?」

上面後半段,是十五年前我在獄中給兒子寫信時說過的話。自己把這些道理活出真實,孩子自然能看到父母從內而外的光,他會成長得比你想象得還要好。

在有關「歧視」的討論中,有幾個問題需要釐清。下面的討論中,「歧視」的基本含義是「區別對待」。

1. 區別對待的原因是行爲還是性別、族群、膚色、年齡……「因爲行爲而區別對待」:在COVID疫情爆發時,在電梯中一個人不戴口罩對着你咳嗽 vs. 一個人戴着N95口罩與你保持適當的距離,你喝叱第一個人而不喝叱第二個人,這種區別對待沒有錯。

2. 因爲性別、族群、宗教、膚色、性取向、年齡、身體氣味而對他人區別對待,這個區別對待的主語,是個人身份還是機構身份。一個人在選擇伴侶時,不想找白人(或黑人、華人),他是有區別對待的權利的;2014年柯文哲稱「醫生是礦工、耳鼻喉科鑽來鑽去五個洞、眼科兩個洞、婦產科一個洞」是以台北市長候選人的身份在陽明大學演講時說的,這是公開的性騷擾。

3. 以機構身份,因性別、族群、宗教等對他人區別對待,這個機構是私人機構還是有公共性質(比如接受政府資助)。在美國,如果一所大學接受聯邦撥款,那麼這所大學從招生到課程內容就要符合聯邦的一些要求,哈佛大學壓制亞裔學生入學,關鍵在於哈佛接受聯邦撥款;如果完全是私人資金,一所大學可以決定是否只接受某宗教甚至某教派的人,或者只接受男性,課程內容也可以只教神創論而不教進化論。

現在人們所談的「反歧視」,起源是上世紀六十年代馬丁路德金的民權運動。其中最根本的訴求,是基於基督精神,在美國憲法的框架下,爭取基於憲法的公民權。即,法律、公共政策不以膚色、族群決定如何對待人,只以公民權決定如何對待人。這個意義上的「歧視」-「反歧視」是憲法問題,即人民在何種原則下組成國家的問題。

台灣的「原住民加分」根據族群在分配公共教育資源上加以照顧,是一種把人民「部落化」(Tribalization )的做法而不是基於公民權利對待人民。這是前蘇聯、中國對待被征服邊疆民族以及美國允許印第安人在保留地上開賭場,也是類似做法。美國對印第安人,是處理歷史遺留問題的照顧,只是在禁止開賭場的政策上開了口子,並沒有挹注公共資源;前蘇聯、中國,是用公共資源、公共政策向被征服邊疆民族傾斜,實際上有加劇被統治者之間衝突的意圖,便於自己的統治。

台大兩名學生放肆地用流氓話調笑異性並寫入學生會選舉的政見,不少人從「性平意識」、「階級固化」的角度談此事。

在中世紀貴族、騎士、農民階級分明的時代,一樣有豪俠、慷慨、同情、悲憫、質樸,比現在民主大行其道、階級拉平的時代,可能多很多。

我覺得問題不在是否有「平等」、是否不同「階級」,而是人性中良善珍貴的那些品質被遮蔽了。

監獄中過新年時犯人要排演節目,相聲、小品都是互相嘲弄貶低;在中國的春節晚會上,笑話也是嘲弄弱者。這種行爲監獄味道很濃。實際上華人社會的各種場景,從幼兒園到高官,都或多或少有監獄味道。很多人排斥老年人,心態是犯人看到老年失能的獄卒;很多人排斥哭鬧喧譁的幼童,心態是老犯人欺負新犯人。人長久被剝奪自由、自尊之後,就會如此。不管北京市監獄管理局前進監獄的犯人,還是台大學生,還是台北市長。

人走一生,失敗、缺陷、破碎是經常發生的,甚至在人的某些方面是長久存在的,農民如此、騎士如此、貴族也如此。如何在這樣的處境下活出意義,這需要人用生命真實地給出回答。

當內心對這種本質上缺陷、破碎的處境沒有認知,沒有活出超越學習成績、金錢、地位的更高價值,對己會用成績好、有錢、有地位撐住內心,對人會笑罵踐踏,因爲他父母師長就是這樣互相對待,也這樣對他的。這些和平等沒有關係。父母師長這樣對他不是因爲地位不平等,而是因爲他們的內心先腐化了。

最近我在聽Hillsdale College的《古代基督精神》,還聽Sally Shi 講的《兩約之間》,Sally講述舊約和新約之間猶太人的歷史沿革、宗教流變。我越聽越覺得台面上這些人拿出來說的所謂「中華文明」真是陳腐之氣撲鼻。象是朱元璋、康雍乾版的「八榮八恥」。

我又想起法輪功的選美比賽,推崇「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硬是在夫妻關係中論述「喪事喜辦」就是好。因爲年輕姑娘好擺佈。真是可氣。

要是舉辦五十歲以上老年男性選美,我就報名參加。我的選美主題是,《論現代中國刑法制度下組織七十五歲以上老年敢死隊的可能性、必要性與現實意義》。第一步應當是重量訓練。

這纔是恢復傳統文化。不是恢復傳統到明清,而是恢復傳統到春秋。

把自己真正信仰的道理,在人生中實踐出來,比如「有便宜就得佔,而且就是要佔大便宜」、「我的人生目的最重要,其他人都是工具」……如果不成功,至少臨死前回放一生的時候,知道這樣做行不通,下次再來的時候,就聰明一些不要如此做。但不要把這些行爲稱作「修佛」。這樣做如果能成佛,天理不容。

兒子是預備役士兵,每月要開車三百多公里去美國陸軍營地訓練,這次通過了射擊考試。這個考試以前他曾經失敗過,因爲是帶着防毒面具射擊,姿勢和用力方法都會變。在我的影響下,他開始重量訓練,因此持槍更穩定,就通過了考試。

新鮮的、有用的東西,到現在還是我告訴他。我希望以後他越來越多告訴我。

我的人生實踐能真正幫到一些人,我挺高興的。

我覺得親子關係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互相幫助對方活明白。父母在孩子小的時候,幫助他/她活出一個明白的人生;孩子在成長過程中,把父母那代沒有活明白的事情,活出有道理的、能真實實踐出來的人生;如果父母還在世,讓他們看到,幫助他們理解,讓他們離開世界的時候,因爲有你這位子女,而活的更明白。
我作爲父母是否讓你有了高級玩具或是上了貴族學校,你作爲子女是否讓我吃好玩好,一點都不重要。
人獨自來到世界,獨自離開世界,重要的是聽到明白人說明白話;你自己想明白一些事情,趕快告訴能聽到、聽懂的人。其他的事,得到了可能是考驗,得不到省了很多麻煩。

幾天之前,2023年4月26日,哈佛教授Charles Lieber的判決出來了。(美國司法部相關鏈接見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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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ce.gov 美國檢察官 馬薩諸塞州地區新聞稿 前哈佛大學教授因謊報與武漢理工大學的關係、中國的千人計劃和提交虛假報稅表而被判刑
新聞發佈
哈佛大學前教授因謊報與武漢理工大學的關係、中國的 "千人計劃 "和虛假報稅被判刑
星期三, 2023年4月26日
報道人:Shareright caret
供即時發佈
美國馬薩諸塞州地區檢察官辦公室

波士頓 - 哈佛大學化學和化學生物學系前主任今天在波士頓聯邦法院被判刑,原因是他向聯邦當局謊報他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千人計劃和中國武漢理工大學(WUT)的關係,以及未能報告他從WUT獲得的收入。

64歲的查爾斯-利伯博士被美國高級地方法院法官里亞-W-佐貝爾(Rya W. Zobel)判處在監獄服刑(兩天);兩年監督釋放,六個月在家禁閉;罰款50,000美元;以及向國稅局歸還33,600美元的款項。政府建議判處90天監禁和150,000美元罰款。

2021年12月,利伯被一個聯邦陪審團判定犯有兩項向聯邦當局作虛假陳述的罪行,兩項製作和簽署虛假所得稅申報表的罪行,以及兩項未向美國國稅局提交外國銀行和金融賬戶報告(FBAR)的罪行。

利伯擔任哈佛大學利伯研究小組的首席研究員,該小組在2008年至2019年期間進行了超過1500萬美元的研究,由美國各政府機構贊助,包括美國國防部("DOD")和國家衛生研究院("NIH")。在他的僱主哈佛大學不知情的情況下,利伯成爲了武大的 "戰略科學家",後來,至少從2012年到2015年,他是中國 "千人計劃 "的合同參與者。中國的 "千人計劃 "是中國最重要的人才招聘計劃之一,旨在吸引、招聘和培養高層次科學人才,以促進中國的科學發展、經濟繁榮和國家安全。

2018年4月,在接受國防部(贊助利伯一部分研究的機構之一)的聯邦探員採訪時,除其他外,利伯謊稱他從未被要求參加千人計劃。後來,在2019年1月,Lieber使哈佛大學錯誤地告訴NIH(Lieber研究的另一個贊助者),Lieber不是,也從來沒有參加過 "千人計劃"。Lieber知道這些聲明是虛假的,因爲他在2012年與世界貿易組織簽署了一份 "千人計劃 "合同,履行了該合同要求他履行的許多職責和責任,並由世界貿易組織支付了大量工資作爲交換。具體而言,利伯與西工大簽訂的爲期三年的 "千人計劃 "合同的條款規定,利伯有權獲得每月高達50,000美元的工資、高達150,000美元的生活費和約150萬美元的資金,用於在西工大開展聯合研究。

在2013年和2014年的納稅年度,利伯從世界貿易組織獲得的收入是根據他的千人計劃合同向他支付的工資和其他款項,他沒有在他的聯邦所得稅申報表中向國稅局披露。在2012年的一次武漢之行中,利伯還與武大官員一起在一家中國銀行開設了一個銀行賬戶。此後,至少在2012年至2015年期間,武漢理工大學定期將利伯的部分工資存入該賬戶。美國納稅人必須通過向國稅局提交FBAR,報告在特定年份的任何時候持有超過1萬美元的外國銀行賬戶的存在。根據Lieber的說法,他的中國銀行賬戶在2014年和2015年的餘額約爲200,000美元。 然而,利伯故意不提交這些年的FBAR。

美國檢察官羅林斯(Rachael S. Rollins)、負責國家安全事務的助理檢察官馬修-奧爾森(Matthew Olsen)、聯邦調查局波士頓分局負責的特別探員約瑟夫-博納沃隆塔(Joseph R. Bonavolonta)、國防部刑事調查處東北地區辦事處負責的特別探員帕特里克-赫加蒂(Patrick J. Hegarty)、喬林-D. 辛普森(Joleen D. Simpson),國內稅收服務局刑事調查處波士頓辦事處特別負責人;海軍刑事調查局(NCIS)東北地區辦事處特別負責人邁克爾-威斯特(Michael Wiest);以及美國衛生與公衆服務部監察長辦公室特別負責人菲利普-科恩(Philip M. Coyne)今天宣佈了上述消息。羅林斯國家安全部的美國助理檢察官傑森-A-凱西(Jason A. Casey)和羅林斯證券、金融和網絡欺詐部的美國助理檢察官詹姆斯-R-德拉比克(James R. Drabick)負責起訴此案。

2023年4月26日更新

justice.gov/usao-ma/pr/former-

不計代價地乞求和平,是因爲生命中沒有值得爲之而死的事物。

youtu.be/i4C1xAnD3NE

重量訓練和飲食的一些心得:

不要以體型、減肥爲目標,要以重量訓練爲目標。在達成重量訓練目標的前提下,體重增加會使身材更好看,男女都是如此。

在訓練過程中,我的體重從169磅增長到186磅,增加17磅,體型變得好看而非臃腫;有了肌肉,背纔可能挺直,體態和氣質都會變化。最近幾週緩慢減少5磅,因爲我做不到吃很多肉,蛋白粉一直都沒能堅持吃,牛奶基本沒喝。當你肌肉變多的時候,只要你吃不到足夠的份量,你的體重就會下降。因此如何增重纔是難點,減重不是問題。身高1.78米的男性,如果想身材好看,我認爲需要增重20磅到30磅。

體重增加還是減少,是熱量赤字/盈餘決定的;肌肉多還是少,是飲食結構決定的。這是兩件事情。

目標是獲得肌力,而非好看的體型(儘管體型的確會好看)。肌力能在未來三十年爲你服務,他人的羨慕目光只能持續三到四秒。以肌力爲目標,以靈活爲目標。

富察被抓的事情上,自己是否發聲,如何發聲,與富察太太的態度,關係不大。人生在世,是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並不是做富察太太認為對的事情。廖亦武和矢板明夫並非徵得富察太太的首肯後才發表他們的看法。
富察是否間諜,大家有爭議;富察是台灣重要文化人,大家沒有爭議。在大家一致的事情上,一致對中共沉默,這就是問題所在。
台灣人情溫暖,食物美味,但如果在關乎自由、尊嚴的問題上茫然無主,七尺男兒進退卻以婦人為辭,事情就糟糕了。

廖亦武兄和矢板明夫都提到富察。
廖亦武兄說:「富察出了那麼多書,付出了那麼多在地文化熱情,卻差點被他的許多作者和讀者給活生生地遺忘了」
矢板明夫說:「富察的被捕,說明中共已經把他的髒手伸到了台灣的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的領域。台灣社會應該團結起來,一致譴責中共的無法無天、堅決捍衛台灣的主權和自由。」
富察被抓,台灣從官方到民間都對中共軟弱無聲,反而在「富察是否間諜」問題上反覆爭執。
上面說話的兩人都是中國出身。我覺得這些大的是非上,中國人好像更有膽略一些。
我在法輪功內部也觀察到這種情況。台灣人很乖。我的感覺是,如果沒有共產黨,你在中國能遇上不少性格鮮明,有春秋古風的人;在台灣這種人挺少的。

八旗文化的總編輯富察被中共抓了。此刻該問的問題,不是「富察是否是間諜」,而是「我是否希望富察活着回來」或者「我是否希望用這件事讓對岸儘可能的難堪和被動」,還有「我如何保護自己安全」。問出正確問題很關鍵。而答案毫無疑問應該是,「是的,我希望富察回來」、「是的,我希望用此事讓對岸儘可能被動」、「我有明確的辦法在富察被抓後保護自己的安全」。
因爲很多人探討「富察是否是間諜」,儘管這個問題在當下不重要,我還是給出自己的回答——「我不知道」。很多人說他不是間諜,因爲他出版了很多瓦解中共史觀和宣傳的書,或因爲他待人寬厚等等。這些都不是有效證據。對中共來說,理論並不重要,組織、資金、行動纔重要。甚至反共行動都可能是中共組織的,所謂「你反共不如我反共」。如果理論令你茅塞頓開而在機場/景點大聲說中共不好、在101大樓前被張安樂手下打的還是法輪功修煉者,那你的理論有什麼用?就如八旗文化的聲明,「我們全體同(意?)家屬立場,八旗也不會再有更多的回應。若有其他衍生言論,一切皆不代表總編輯家屬與八旗立場」——如果你的理論只能讓你此刻對中共保持沉默、向內部人辯解或指控富察是否間諜,那麼你的理論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有殺傷力。因此介紹和推廣這些理論,不一定證明富察就不是中共的人。
有人說他是間諜,因爲他能多次回國。這令人有所疑慮但這不是證據。你口中「間諜」的定義是什麼?我認爲應該有1. 組織 2. 任務 3. 具體行動。如果說不出這些,你只能說自己對富察能多次去中國有疑慮。
無論富察是否是中共的人,都不影響以下的看法:
富察是台灣重要文化人,是台灣出版社八旗文化的總編輯,無聲無息就消失在對岸,這是對台灣主權的蔑視。陸委會說:「一切狀況與相關細節,充份尊重家屬意見與想法,因此不便公開。」公開了是「不尊重家屬」,那誰來尊重台灣呢?這不僅是富察一家的事情。這事要讓蔡英文總統和AIT關注。
「如何讓富察活着回來」——八旗文化的聲明說,「我們等待富察平安歸來。 」等是等不來的。所有與他相關的人,哪怕是厭惡他、懷疑他的人,爲了你們自己的利益,也要爲富察發聲。共產黨如此行爲做事,你們都不安全了。
「我是否希望用這件事讓對岸儘可能的難堪和被動」——這是個機會。共產黨故意保持沉默,在對岸看你們的反應。此刻不是當乖孩子,說溫暖傷感話語的時候。個人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如果我的家人被中共抓了,我會每天直播往習近平臉上撒尿。台灣還有不少中共的利益相關人,台灣本地的民衆組織可以打着「讓富察回家」的橫幅給他們施加壓力,同時也是鍛鍊自己的隊伍。總之要把事情鬧大。「大鬧大解決,小鬧小解決,不鬧不解決」。
台灣人在機場不喧譁、排隊不插隊、自助餐不搶飯方面,比中國人好得多;此刻應該展示出自由民主制度下的國民,比受奴役七十多年的中國人,更有珍惜和捍衛自由的決心。
「我如何保護自己安全」——無論富察是否是間諜,和他有通訊往來的人,你和富察的往來,以及你的手機、計算機以及你的生意銀錢往來,都可能在中國的掌控之中了。如何建立安全的通訊,這是一個大話題,此刻你需要開始考慮了。留言中我會貼出此前的一篇文章。
趕快開始行動吧。不要讓對岸的敵人睡得太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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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旅途 一路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