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普通中国人的水平比做马里亚纳海沟,那么反共的中国人的水平就像在马里亚纳海沟底部起了一座楼,离海平面还差得远。
摆脱洼地,踏上山巅,才应是你的归宿。

下线了,不想回来了

即便是在自认为“觉醒”的反共群体中,这种白痴依然占绝大多数。

这种不学无术的白痴从未花过一分钟研究反侦查,却装得像一线从业者一样无比了解网警,胡说八道从不脸红。 即便是技术遥遥领先的FBI每年也有数千台手机无法解锁,加密、匿名代理、开源软件反侦查是非常有效的。使用“网警懒得xxx”或“政府早已无所不知”的人全是给自己懒于系统学习找理由,自我麻痹。
即便是在自认为“觉醒”的反共群体中,这种白痴依然占绝大多数。

昨天做梦梦到给firefox提交防止referer leak的代码🥱
我从来没写过这样的代码,不知道为何文本编辑器和代码会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

有人问如何以实际行动反共,我的思路是这样的:

胆子大的组党、注册NGO
有计算机技术的建站、安全研究、黑客攻击、软件开发、AI情报搜集
有多媒体技术的做视频、图片、文字文宣,熟悉历史和政治者可以协助前者准备文案和思路
有新闻学、国际关系学等背景的做记者、大学和智库研究员、进政府工作
社区有影响力者可以从政
做自媒体、媒体、写书
加入中国敌国军队、与敌国情报组织合作
参与宗教团体
留在中国发展关系网、渗透进体制,低调活动和影响身边人
开社交帐号,编辑、传播被审查的新闻和文章
把新闻和文章搬到墙内或传播翻墙方法,务必从最容易动摇的人开始
……
若都不满足,可以为以上团体捐款、做义工、出面,或学习技能成为以上团体一员。
天天喊反共口号和内斗抓特务就算了,转发文章说实话做的也不算多。

欢迎补充

Sapphire boosted

你每一个错误、每一次失态、每一条暴论都会被记录下来,上百年不会被遗忘,随时被无数人检视和公开给更多人;
一群心理专家和不是心理专家的人在背后讨论分析你的心理,记录你的言论、过往和秘密,保存几十上百年,并随时准备好利用它们暗中影响你、操纵你、和正大光明地威胁你,或利用同样被操纵的其它人来针对你,从而为少数人谋利。

人们事实上都是在乎隐私的,因为这事关个人的人格完整。没有一个人会喜欢被私家侦探跟随,即便是主动出卖隐私的明星、政客等公共人物。
人们之所以能够如此自然地接受数字极权,是因为人们被智能设备所提供的便利所诱惑,从而而欺骗自己:智能设备是没有思想、不会出卖、评判我的、一心一意为我提供便利的机器,而忘记了背后掌握着软件开发和数据库的是一群毫不在乎你隐私、希望从你的隐私中最大化获利、且不可靠的人类;更是因为懦弱,不愿意承认自己隐私权被侵犯,不愿被因说出这样的事实而遭受怀疑,坚信自己无法改变,并不愿为捍卫自己的权利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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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一个错误、每一次失态、每一条暴论都会被记录下来,上百年不会被遗忘,随时被无数人检视和公开给更多人;
一群心理专家和不是心理专家的人在背后讨论分析你的心理,记录你的言论、过往和秘密,保存几十上百年,并随时准备好利用它们暗中影响你、操纵你、和正大光明地威胁你,或利用同样被操纵的其它人来针对你,从而为少数人谋利。

人们事实上都是在乎隐私的,因为这事关个人的人格完整。没有一个人会喜欢被私家侦探跟随,即便是主动出卖隐私的明星、政客等公共人物。
人们之所以能够如此自然地接受数字极权,是因为人们被智能设备所提供的便利所诱惑,从而而欺骗自己:智能设备是没有思想、不会出卖、评判我的、一心一意为我提供便利的机器,而忘记了背后掌握着软件开发和数据库的是一群毫不在乎你隐私、希望从你的隐私中最大化获利、且不可靠的人类;更是因为懦弱,不愿意承认自己隐私权被侵犯,不愿被因说出这样的事实而遭受怀疑,坚信自己无法改变,并不愿为捍卫自己的权利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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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是一项基本人权,放弃这项权力的人们已经在无形中进入了一个可怕的社会,但是只需要动用一点想象,就能让这个危险的社会现出它本来的面貌:
每当你与家人、朋友、同事独处一室悄声耳语的时候,身旁总会两个或者更多西装笔挺、戴墨镜的特工凑过来听,一个把他听到的所有内容都上报用于所谓的社会信用和国家安全,另一个把他听到的所有内容上报给一家公司的营销团队用来制定计划对付你的克制,使你购买更多垃圾,或者上瘾;
在你阅读、书写任何内容或者看电视看手机的时候,身边至少有两百个人不间断地注视,并随时将你书写的内容抽走检阅并上报;
不需要搜查令,有成百上千个人随时可以走进你的家里翻箱倒柜,并浏览和收走一切它们认为不合适的物品;
每当你走到街上,总有几个私家侦探在离你一米不到的地方跟着你,而前面则一望无际狗仔队对你进行拍摄、实时上传、由成百上千的人观看、讨论、处理;
在每次付款的时候,不管你买了什么,都有至少两个特工为你记账,并在某些时候礼貌地对店主:抱歉他没有资格消费,然后把你所有的钱夺过来“暂时代替保管”;
在你心中萌生情色时,推销员敲门向你滔滔不绝地介绍新款情趣用品;

你生活在一个普遍接受不使用端到端加密通讯的社会,动用一点想象力就能让你的处境现出本来的样子:
每当你与家人、朋友、同事独处一室悄声耳语的时候,身旁总会两个或者更多西装笔挺、戴墨镜的特工凑过来听,一个把他听到的所有内容都上报用于所谓的社会信用和国家安全,并由更多人评价、检视;另一个则把他听到的所有内容上报给一家或多家公司,被营销团队检视、讨论并用来对付你的克制力,制定计划使你购买更多垃圾。还有一些可能他们会把其中有趣的内容私下分享给更多人。在他们面前,你需要时时刻刻保持优雅,尽力纠正自己的行为讨好他们,以免孩子失去升学机会。
不管你在他们面前讨论日常琐事,难以启齿的经历,还是非主流的思想,都不得不接受一个你并不想与之分享这些信息的人不间断地竖着耳朵听的事实。

我一直对民国时期的国民党特务机构军事委员会统计调查局(军统)很感兴趣,对其灵魂人物戴笠更是由衷敬佩。论杀共产党人没有一个组织能超过军统,也没有一个人能像戴笠一样令共产分子闻风丧胆。

军统有税收和资助等充足经费来源,有集中的管理、严密的组织、当时最先进的技术装备,训练了6万名专业特工,据各方估计还有近百万线人,而且这还是国民党军队的冰山一角,就这样还被当时的共产党夺了权(当然还有许多意外失利)。

包括我在内以反贼自居的各位要思考一下,今天的中共早在各界、各国深耕渗透已久,有成熟的维稳系统、亚洲首屈一指的军队,掌握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共比70年前更是有全球化、人工智能、现代军事等数不清的颠覆性优势,早已不是以前的中共,而现在的反对团体实力却远远不及当年反对团体实力的冰山一角。

感觉现在漫无目的地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向中共撒娇。我与诸位需要做的,不能仅仅是在网络上麻醉自己,使自己沉醉在觉醒的优越感、转发几条新闻的成就感、喊几句反共口号占据道德高地的满足感……

唯有承担责任,行动。

人们常常问:用xxx工具是不是就安全了?

操作安全是一个综合的、系统的工程,很难用几句话讲清楚,而是要通过长期的技术原理学习、案例积累、意识培养和实操才能训练出来。

以门罗币为例,就技术本身目前是不可追踪的,但假若你使用了收集信息的闭源钱包,或被操作系统和本机其他软件盗取了剪贴板,或重复使用了收款地址,或裸连第三方网站查询转账进程,或感染病毒,甚至被旁边的手机、摄像头和人捕捉到,都可能造成额外的信息泄露,使得理论上匿名的技术实际匿名性大打折扣……

因此,实现所谓的安全,是要靠尽可能排除所有不安全因素来实现(并且要清楚地知道,我们未必能成功排除所有不安全因素),即使最短板、最容易薄弱的环节也不可被对手突破。

因此正确的问法是:能否列举出所有需要排除的不安全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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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996连续工作12天从而换取5天假期去庆祝这个纪念工人获得八小时工作制的节日。」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在中国,劳动节的意义是「劳动最光荣」,所以当然要用多多劳动来庆祝了!

#不服吗憋着 #社会主义优越性 #好五倍 #感谢国家感谢党 #这盛世如你所愿 #看见祖国这么流氓我就放心了 #来生还做中国人生生世世种花家

Sapphire boosted

在鎮壓發生之前,也就是我二十七歲以前,和這些走極端的人,對世界的看法有接近之處;鎮壓開始後,我經歷、見過很多殘暴的事。我自己左邊耳膜被打穿過(現在好像還有點漏氣,不過去他的吧),現在右腳踝、右膝、右肋都帶傷,等等這些事情, 我想一定要報復、一定要翻盤。從這種原始的咬牙切齒開始,一點點成長起來。

被監獄允許送書,應該是我三十四歲,2006年的時候 。那時候讀書二十分鐘,腦子就犯困,因爲被單獨關押、禁閉太久了。我設法訂了《二十一世紀》,就是《中國日報》英文版,十六版,我最開始一週只能看懂半個手掌大的英文,那時我可能三十六歲,因爲我記得是2008年奧運會期間。

就從那時我一路到現在。血腥報復的願望弱了,但是翻盤的願望更強了。

現在有人說,不要執著常人的知識,師父都會安排。你怎麼知道我虞超活着出來告訴你這些,不是師父安排?

那些年輕、受挫、沮喪的心,我都能感同身受。我希望你們能比我做得更好。因爲你們處境比我當時好。

Sapphire boos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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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atback

@Ninalin
去除“男性” “长辈” “对女性”的限定,违背意愿、令人不舒服的的依然常见,而且也很具有冒犯。

房顶里的负鼠最近天天打架,感觉需要给个苹果让他们消停一下。

Sapphire boosted

@Ninalin
是的,早在没有大数据的时候,我就被同学老师家长翻书包、翻笔袋、凑过来看屏幕、私人物品不经允许直接拿走使用……这是中国人基本观念的缺失——缺乏人与人之间的边界。

关于互联网隐私与执法的冲突:
当前加密、匿名代理、区块链等技术手段对于执法人员来说已经造成了不可突破的困难,可以说如果你在技术层面、社会工程学层面足够优秀就可以让执法人员束手无策。那么是否应该禁止这样的技术存在?
文明国家给出的答案是:为异议人士、活动者、吹哨人、研究人员和需要保护个人隐私的人保留使用的空间;但同时提高使用门槛和执法能力,以免被犯罪分子滥用。维持动态平衡,而绝不是不留死角、一刀切,也绝不是单方面地追求政治安全最大化,对公民自由绝不让步。
我很喜欢Telegram创始人Pavel Durov面对对于恐怖分子用户的质问的回复:恐怖主义是社会问题,通过对技术的限制并不能解决社会问题。我对这句话的解读是:虽然无秩序的互联网会放大伤害、为作恶提供便利,但剥夺互联网的自由属性并不能消除作恶的存在(反而造成言论自由、新闻自由、思想自由被扼杀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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